吴少微简介

吳少微

唐代文學家。新安(今安徽黃山休甯)人。字仲材,号遂谷。生于唐高宗龍朔三年(663年)癸亥八月十三日,卒于明皇天寶八年(750年),與夫人朱氏合葬休甯石葉山(後改名鳳凰山)。神龍二年(706)三月,加谟去世,病中少微,聞訊大恸,賦詩哀憚,不久亦卒。與加谟、谷倚,皆以文詞著稱,譽為“北京三傑”。少微所作《崇福寺鐘銘》,尤為時人所推重。著錄有集十卷,已散佚。《全唐文》收錄其《為并州長史張仁亶進九鼎銘表》等六篇文。《全唐詩》收錄其《哭富加谟》、《長門怨》、《古意》等詩六首。

富吳體

“富吳體”是唐代古文運動中最早出現的新式散文文體,由初唐文士富嘉谟、吳少微在晉陽為官時所創。富嘉谟,雍州武功(今陝西武功縣)人,以進士入仕。武後聖曆年間,武則天令張昌宗“盡收天下文詞之士”修撰大型類書《三教珠英》,富嘉谟參與了該書的編撰。長安年間(公元701至704年)富嘉谟出任北都晉陽尉,後入朝為左台監察禦史,不久病逝。身後留有文集五卷,今佚。《全唐文》存其文四篇。

吳少微,新安(安徽歙縣)人,與富嘉谟同時,“亦舉進士,累至晉陽尉”,後入朝,官拜右台監察禦史。富吳二人在晉陽為官時,情投意合,相與莫逆,他們的文才受到了并州長史的賞識,“待以殊禮,坐必同榻”。初唐之時,因受六朝骈文影響,“文人撰碑頒,皆以徐(徐陵)、庾(庾信)為宗,氣調漸劣。嘉谟與少微,屬詞皆以經典為本,時人欽慕之,文體一變,稱為富吳體。”富、吳二人由此聲振文壇。富嘉谟、吳少微任官晉陽時,有魏郡(今河北處大名縣)人谷倚任太原主簿,三人“皆以文詞著名”,人稱“北京三傑”。據《舊唐書·文苑傳》記載,“富吳體”的代表作是富嘉谟的《雙龍泉頌》、《千(蟲蜀)谷頌》和吳少微的《崇福寺鐘銘》。三篇文章,“詞最高雅、作者推重”。惜富嘉谟的兩篇文章今已佚失。

雙龍泉、千(蟲蜀)谷均為北都晉陽附近名勝。雙龍泉即今太原市陽曲縣西北的南、北龍泉。兩泉相距僅五百米,周圍山巒起伏,林木蔭翳。泉旁有大安寺,建于唐初,寺内有佛塔一座,俗稱“唐僧寶塔”,為貞觀年間高僧玄奘法師傳經之所。千(蟲蜀)谷是太原西北的一條峽谷,古代為晉陽通西北諸州的孔道,其東口為著名的天門關,隋炀帝曾在此開辟交通,修設棧道,故名楊廣道。此地山崖如削,谷徑幽深,“天門積雪”為古代晉陽八景之一。由此可見,富嘉谟的西篇文章都屬山水遊記類散文。富的文章曾受到盛唐文壇的推崇和贊許,開元文壇領袖張說贊其文章“如孤峰絕岸,壁立千仞,濃雲郁興,震雷俱發,誠可畏也,若施于廊廟,駭矣。”這樣的風格,正和“纖靡淫麗,嫣然如婦人小兒嘻笑之聲”的骈文形成鮮明對照。

吳少微《崇福寺鐘銘》(全唐文作《唐北京崇福寺銅鐘銘并序》)是僅存的“富吳體”代表作。崇福寺在晉陽南五裡,為唐代晉陽名刹。《崇福寺鐘銘》是吳少微為崇福寺銅鐘撰寫的銘文。文章繼承了先秦、西漢散文的寫作特色,文字上簡淡清新、樸質幽雅,毫無雕琢和浮華;句式上一反當時的四六文固定格式,用靈活多變的兩字句、三字句、五字句,讀起來節奏明快,起伏跌宕,語氣上渾厚雄邁,氣勢不凡.顯示了吳少微出衆的才華和“富吳體”獨特的風格。

“富吳體”做為唐代古文運動創作實踐上最早出現的新的散文文體,開唐代古文運動之端緒。初唐時期,“天下文章尚徐、庾,俘俚不競”,“氣調漸劣”。武則天時,陳子昂挺身而出,旗幟鮮明地提出了文學複古的主張。但陳子昂的文學複古主張有其局限性:一是體裁上僅限于詩歌,二是複古口号僅停留在理論方面,在創作實踐上并未擺脫六朝文風的羁絆。而和陳子昂幾乎同時的富嘉谟、吳少微,一反六朝骈文“纖靡淫麗”的陳腐習氣,獨樹一幟,創立了“雅厚雄邁”的新式散文文體,其文章“人争慕之”,天下傳頌,給人以耳目一新之感。如果說陳子昂是唐代文學複古的最早提倡者,那麼,富嘉谟、吳少微則是唐代文學複古的最早實踐者。富、吳用新式散文取代骈文的大膽嘗試,走出了唐代古文運動最為重要的一步,是對古文運動的突出貢獻。

“富吳體”“以經典為本”的創作特色,對其後的古文運動影響至深。盛唐的散文作家蕭穎士、李華、元德秀、元結,中唐的獨孤及梁肅、韓雲卿、韓會等,無不受富嘉谟、吳少微影響,以至最後在中唐時出現了韓愈、柳宗元,最終把古文運動推上了高潮。因此,我們可以把唐代古文運動分為三個階段:即初唐開始階段、盛唐發展階段、中唐高潮階段,正如宋代歐陽修所述;“唐有天下三百年,文章無慮三變,高祖、太宗大難始夷,沿江左餘風,句繪章,揣合低昂”“玄宗好經術,群臣稍厭雕琢,索理緻,崇雅黜浮,氣益雄渾”,“大曆、貞元間,美才輩出,哜道真,涵泳聖涯,于是韓愈、柳宗元、李翔、皇甫等和之,排逐百家,法度深平,抵轹晉、魏,上軋漢、周,唐之文完然為一王法,此其極也。”“富吳體”的出現标志着唐代古文運動正式興起,并對其後運動的進一步發展産生了積極深遠的影響。

“富吳體”在當時北都晉陽出現決非偶然。晉陽是李唐王朝的肇基之地,又是女皇武則天梓鄉,是當時全國最大城市之一。北都晉陽物華天寶、地靈人傑,戰略地位重要,唐廷派駐這裡的地方官員多為朝中出将入相的輔弼重臣,在他們周圍聚集了一大批文學英才,這些人在一起酬唱應和、激揚文字,為繁華的晉陽城營造了濃郁的文化氛圍。唐北都晉陽還是南北文化交融的中心,從三國兩晉到十六國北朝,這裡是民族融合的中心,旱地農業文化和草原遊牧文化在此碰撞交融。隋唐以降,南朝清绮豔麗的文風傳到北方,從而促進了西北文化交流,使晉陽文化更加繁榮。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出現了富嘉谟、吳少微這樣的優秀文才,從而創作出獨樹一幟的“富吳體”散文文體,使晉陽成了唐代古文運動的發祥地。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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吳氏宗譜

吳義方在唐初以博學聞名,貞觀十四年(公元640年),朝廷大招天下名儒講字于新安歙州(今安徽休甯),吳義方也參加了這一盛會,由于喜愛當地的山水之美,遂舉家由豫章(今江西南昌)遷居于此。至此,祯字宗始祖吳猛的一支後裔由江西豫章遷入新安歙州。吳義方娶程氏,生3子,長子吳太微、次子吳少微、三子吳寶微。次子吳少微,字促材,号遷谷,嗣聖元年(公元684年)進士,授晉陽尉,累官至左台監察禦史。史載吳少微以文學見長,與富嘉谟、魏谷倚并稱“北京三傑”。當時天下文人撰寫文章皆以徐、庾為宗,文風浮俚不競,唯獨吳少微、富嘉谟的文章以經典為本,雅厚雄邁,文風為之一變,受到當時人的推崇,被稱為“吳富體”。吳少微對宗族曆史非常關注,曾主持修纂《吳氏正宗譜》。吳少微移居休甯石舌山(今稱鳳凰山),離年87歲,卒葬新安休甯北郭外老柏墩,後代世居于此,子孫繁衍,形成了左台吳氏。左台吳氏是吳姓宗族中發展頗為興盛的一支,枝繁葉茂。據《左台吳氏大宗譜》的記載,新安的左台苗裔就有70餘支,總支為五大派,分别為蓮塘派、金竺派、石嶺派、城門派、豐溪派,其宗族發展之繁盛由此可見。所謂左台吳氏是指奉唐代左台監察禦史吳少微為始祖的吳氏支派,新安是左台吳氏分布的重要地區,吳姓人口數以萬計,人丁極為興旺。據《左台吳氏大宗譜》的記載,新安的吳姓中,奉吳少微為始祖的占了九成。吳少微娶武陽公李大亮之女,生3子,長子吳隆術、次子吳鞏、三子吳筠。吳筠,字文彬,曾任河東節度使,後裔遷居四川。豸嶺吳就是次子吳鞏的後人,屬于左台吳氏五大派中蓮塘派下桐城(枞陽)吳氏中的一支(桐城(枞陽)吳氏包括豸嶺吳、麻溪吳和高甸吳)。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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茗洲吳氏家典

茗洲是研究徽學的人繞不過去的一個彎,因為這裡有一本《茗洲吳氏家典》,《家典》是清代康熙、雍正年間徽州休甯吳氏家族編著的一部禮書,就是這樣一部鄉野裡的《家典》也不知道有多少中外學者在研究。

茗洲吳氏是唐代左台禦史吳少微的後裔,被稱左台吳氏。吳少微,字楚材,号遷谷,嗣聖元年(公元684年)進士,授晉陽尉,累官至左台監察禦史。一說吳少微的父親吳義方由豫章遷新安。貞觀十四年,朝廷大招天下名儒講學于新安歙州。吳義方也參加了這一盛會,由于喜愛當地的山水之美,遂舉家由豫章遷居于此。一說吳少微由饒州(今波陽縣)遷休甯。左台吳氏分支極多,而且休甯鳳凰山是吳少微的始居之地。所以後來世居休甯的吳氏都認為是左台吳氏。即使無法考證是不是真正的吳少微的後代,但是明清以來修家譜都認可了。

由于程朱理學是明清王朝欽定的官學,明清兩代六百年間,讀書講學之風遍及徽州六邑,書院與家塾星羅棋布,世家大族科第蟬聯,人才輩出。《茗州吳氏家典》上說“我新安為朱子桑梓之邦,則宜讀朱子之書,服朱子之教,秉朱子之禮,以鄒魯之風自持,而以鄒魯之風傳若子孫”。《茗州吳氏家典》又說“族内子弟有器宇不凡,資禀聰慧而無力從師者,當收而教之。或附之家塾,或助以膏火,培植得一個兩個好人作将來楷模,此是族黨之望,實祖宗之光,其關系匪小。”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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轶事典故

吳少微,是東海人。少年時就很有才華文彩,與富嘉谟是好朋友。吳少微是進士出身,步入仕途後,連續升到晉陽太原尉,最後官為禦史。遇上少年時的好朋友有病去世,他寫一篇祭文哭祭亡友。祭文的大意是這樣的:是年三月癸醜,友人河南富嘉谟因病去世。當時我也病卧在洛陽北裡家中,聽到這一噩耗後,扔掉枕頭坐起來,眼淚沾濕了衣襟。後來,爬到卧室的門外,想去奔喪,但身體病得實在起不來了。我仰天大呼:“天啊天啊!你怎麼這樣對待我的朋友?你有的是什麼樣的規則?怎樣讓我再見到我的好朋友?”于是寫這篇祭文,用以寄托我的哀思。太常少卿徐公,鄜州刺史尹公,中書省徐、元二位舍人,兵部郎中張說,都曾見過我在朝中不歎息你的才天不得施展。現作詩一首,來悼念我的亡友。這首詩是這樣的:我的好友富嘉谟如果不去世,他完全可以和朝廷重臣比試一下才華能力的高低。他要作官不是為了拿取俸祿,而是關心天下的黎民百姓。無奈他還沒有跻身仕途,在這太平盛世就過早地去世了。醫藥真是讓人不信任它,連我好友的病都治不好。皇天啊你一點也不仁慈,早早地就讓我的好友離開了人世。從前,我和你是好朋友,就象是親兄弟一樣。現在同卧在病床上,一個卻先走了,茫茫人世間再也不能相見暢談友情了。但是,你生前寫的那些文章依然存留在世上。這些文章如同孔子老先生的新作一樣啊!它們的力量可以撼動山嶽江河,它們的真誠可以使那些虛幻的鬼神至死。你過早的離開人世是件讓人悲傷的事情,但是你的文章與天地共存,永世不朽。此時,大概你喪車上的飾物都已經沒入荒野中了。你是聖明皇上的賢臣至寶,就象我們這樣的泱泱大國也很少有你這樣的人才啊!這首悼詞,沒有人不贊美它寫得真誠而富有情感。吳少微寫完這首悼詞後,病越來越沉重了。他長歎一聲,說:“生死是人生的大限,我死了沒有什麼遺憾的。但是,我所從事的事業十分還沒有完成一分,這是最大的遺憾啊!”吳少微慷慨陳詞,說完就死去了。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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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平

盧藏用(約664-約713),字子潛,河北涿州人。範陽盧氏,自南北朝以來便是北方赫赫有名的大族,不知道盧藏用跟另一個著名的範陽盧某人———盧照鄰之間有沒有親緣關系。

盧藏用出身大族,他爺爺就曾官至财政部長,自己又是天下最有名的文學青年之一,精通琴、棋、書法,人稱“多能之士”,所以很容易就考上了進士。不過,考上進士後的盧藏用卻怎麼也得不到人事部主管官員的賞識,好久都沒有安排他上崗工作。心情極度郁悶之下,他寫了一篇《芳草賦》 發了一通牢騷,然後就跑到終南山當起隐士來了。在山中,他跟随道士們學道術,據說頗練得一身辟谷的好本事,好些天不吃飯,照樣有力氣吹牛。

不過,盧藏用胸懷大志,做隐士和道士可不是他的追求。窩在終南山中的日子裡,他一直琢磨着如何下山覓個官兒做做。蛇有蛇道,鳥有鳥道,最後盧藏用選擇了隐居作為自己入官的路徑。列位看官也許覺得奇怪,怎麼隐居也成了做官之道呢?在古代,一個人要是下定決心做隐士,别人便覺得他淡泊名利,是個道德高尚的人。孔夫子曾經“曰”過:“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。”雖然大家都好色不好德,但不管怎樣,面子上的工程還是要做足的;所以好不容易逮着一個有“德”的隐士,人們都要想方設法把他弄出來做官(你想一個人高尚?沒門!)。假隐士就是瞅準了人們這種心态,才躲在山中沽名釣譽。看官們不妨想想,天下偌多名山大川,哪裡不能隐居?要不是心裡打着歪主意,哪裡用得着非杵在終南山裡頭呢?終南山離大唐帝國的偉大首都非常近,站在山上都能望到大明宮的屋脊。要是在終南山中隐居,一有了名聲立馬便能被皇帝老兒知道,然後便能順利地進入官場了。這與請公關公司炒作自己是一個道理,不但效果比單純的炒作好,還省了炒作經費。

盧藏用苦心孤詣地在山中混了好些年。皇帝在長安辦公,他就住終南山;皇帝移駕洛陽,他就跟着跑到嵩山隐居。于是大家都知道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了,贈給他一個“随駕隐士”的外号。還好,武則天知道了這個人的存在之後,終于把他請出山去了,賞了他一個左拾遺的職務。左拾遺雖然是八品,比縣令還低了一級,但卻是引人眼熱的清望之官;同時,因為是在天子身邊工作,容易升官。果然,盧藏用不出幾年就做到了吏部侍郎。

如果說官場是一棵大樹,那官員們就是樹上的猴子。猴子爬得越高,下面就有越多的人能清楚地欣賞到它醜陋的紅屁股。盧藏用如願以償做了官,卻把自己的人格缺陷暴露出來了。他在官場上是個爛忠厚沒用的人,做吏部侍郎時,面對各路權貴跑官要官,一點辦法也沒有,隻好出賣自己的良心。史書中說他“趑趄詭佞,專事權貴,奢靡淫縱”,指責可不是一般的嚴厲啊。唉,在山中呆着好好的,幹嘛要出山毀掉自己的名節呀?再後來,唐玄宗以他曾經拍過太平公主的馬屁為由,甚至把他流放到廣東。晚節不保,可惜可惜。

要是盧藏用知道自己最後落得個如此下場,他會不會有悔吝之心呢?同樣是在終南山中當道士的隐士司馬承祯在長安混了幾年後,最後還是決定重返山中修行。臨行時,盧藏用指着雲遮霧罩的終南山對司馬承祯說:“司馬先生,山裡面風景真不錯,您老好好享受吧。”這老牛鼻子也不是省油的燈,語帶諷刺地回答說:“在貧道看來,山裡風景倒可忽略,重要的山中是有一條通往官場的捷徑。”讀書至此,蛀書總要壞壞地想象盧藏用聽了這話後,臉漲成豬肝色的樣子。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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